特里·泽诺和多米尼克·加尔尼，谁也不知道这两个怪人/奇才的名字，褒贬已淹没无声，走过的人依稀记得一部代号为“日猪”的电影——在比利时，在英剧教首相日猪的37年前，一个幼童般的男人想构筑人性或动物性的王国，历史和自然分别用不可逾越的雪雾，将他残酷地处死，死因——梦境的双重破碎，诱因——浪漫基因，遗物——对一切性别、语言、理性、社会、文明的不满及疏离。有的实验电影直接做感官文章(豚鼠)，有的贩卖深刻哲思(诗人之血)，而简单和复杂在这儿被扫除了，评价电影作品的例行标准因而失效，以千入局呈现一种抓不住的弥散性，像是长在海角的树枝，摇晃着几个枯死的干果，还在恶狠狠地往外伸，伸向一套更边缘的认知，边缘得有了根性，迫使人的逻辑不断否定又重建它，救赎及反救赎的精神结构和发散特质，在旷世的音乐中融合为一。「女体调教人」